
1 2 3 4 5 6 5月14日 我们开始返程。 对讲机和往常一样响起熟悉的声音 易控3岁了,我们确实变了,但也没变。
易控3周岁的日子到了,我们决定向海走走。
当然,这并不是易控目标里的“出海计划”,这个年龄距离我们向海外矿山输出“中国方案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这次的重点是团建,在一座能眺望海的城市,聊聊过去的种种和未来要走的路。
“初心”,这是易控3岁的时候,大家觉得应该去认真聊聊的话题。
团建的地点定在了厦门,这座曾因白鹭栖息而得名“鹭岛”的海上花园。与很多同事一样,这是我第一次到厦门,但我对这座城却很熟悉。这种熟悉并不源自海浪和沙滩,亦不是人们心心念念的鼓浪屿。
那应该是一些更重要的东西,究竟是什么,直到团建的最后一天,大家一起坐上去鼓浪屿的轮渡,闲暇之时打开收藏已久的音乐,我突然知道那隐藏于心的究竟是什么。
Wason在三周年分享会上提到了“初心”:
做一家伟大的企业,不仅包含商业价值,更包含社会价值。
选择矿山无人驾驶的赛道,除了机缘巧合对矿山业务和矿山无人驾驶有过了解,更有一层深意——对矿山安全的深刻感受,这一感受源于他曾经成长的环境。
Wason的故乡矿产资源富饶,与之相应,对矿山安全事故也有着比常人更直观的接触。去做矿山无人驾驶,这让他在经历连续成功创业之后,找到了商业价值以外的社会价值。
大概在19年后一台名为“斯坦利(Stanley)”的汽车在2005年的DARPA机器人挑战赛上用时6小时53分58秒拔得头筹,成为该赛事历史上第一台自主完成挑战的机器人。斯坦利是一台无人驾驶的汽车,出自特伦的科研团队。
专注做矿山无人驾驶、专注做宽体自卸车的无人驾驶。易控3岁,每一步都不偏不倚。
团建为彼此间的认识创造了直接的机会,很多同事在线上沟通过很多次,很长时间,但团建这天大家却是第一次见面。我们在一场又一场的沙滩小游戏、相互合作的皮划艇竞赛、环岛骑行和夜幕下的BBQ中正式地介绍彼此,了解彼此。
在那个有沙滩,有晚风,还有啤酒与音乐的夜晚,平时一本正经写代码的技术咖们,拿起话筒在聚光灯下唱得既可声动梁尘,亦可娓娓动听;既可柔情,亦可铿锵。那一夜,他们成了那道海岸最靓的仔,陌生人也为他们鼓掌。
如此的相识场景归于易控一直的习惯,所有的成员无一例外都要“到矿上去”。沉浸场景的研发、测试,让我们更了解自己从事的工作,要做的事,以及难走的路。
鼓浪屿是我们行程的最后一站,在港仔后沙滩我们一齐摆了自己的logo。几乎每次集体出行这一项都必不可少。有变化的是这个由个体组合起来的logo一直不断地长大。我想这些陪它长大的人,在往后的日子里也一定能因它变得更好。
这让人想到前一天夜里在沙滩和大家一起听得入神的闽南歌曲。那样年轻的一对情侣,一开口便让人感受到只有那片海才能容得下的沧桑。我听不懂歌词,但能听出调里的苦,还有那些苦尽甘来的乐观与阔达。这应该是多数人的经历,也是多数创业公司的路。
我们在傍晚离开鼓浪屿,我和同事约好去找那个熟悉的“厦门”,准确的说是一所中学。在去的途中司机听闻我们的终点并非厦大而是一所中学时,不仅诧异,甚至带着一些遗憾。
我在去鼓浪屿的轮渡上循环听的是一首合唱团的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,那是我一直熟悉的厦门——六中合唱团。合唱团分为无伴奏的阿卡贝拉和混声合唱。那位因病去世的高至凡老师曾是阿卡贝拉的指导老师。我一直觉得合唱团的学生遇到了一位好的领路人,也很想知道他们在那以后是否还在继续他们的音乐,一种简单的因音乐而快乐的自信。
我们在校门口等到一位老师,很明显他对我们突如其来地询问满是戒备。成年人的世界很难做到真正的简单,所以对这种戒备我们早有心理预期。我们觉得这一趟算是落空了,转身在学校对面找了一家大排档,在一棵榕树下吃了一顿并不本土的宵夜。这顿宵夜确定在后来帮了我们。
就在宵夜结束我们决定返程时,竟然在校门口偶遇了一位刚刚结束表演归来的合唱团成员。关于阿卡贝拉的演唱方式正是那位高二的学生告诉我们的。我们立在学校的门口聊了很久,也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——他们依旧在唱,像以前一样。
什么才是初心,也许这就是初心。简单地为了一件事,专注地为了一个目标,拼尽全力搏出一个未来,看到自己最卓越的样子。
我记住了厦门的样子——是那群学生自信歌唱的样子。
未来也会有人记着我们的样子,一个真正简单、专注、拼搏、卓越的我们。
5月15日清晨
——调度!调度!